风吹云不散,长久郎相伴
德云社每次演出完都会住在附近的宾馆,搭档住在一起腻腻乎乎的更是常态。 互相聊活喝酒到深夜也不是没有的事
可是今天门板上贴着张云雷杨九郎的房间门口确实格外的寂静
“角儿,我们下演出后还是别走那么近了”杨九郎坐在椅子上踯躅了好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你要和我裂穴?!” 张云雷把手中的烟盒往茶几上一拍 “为了网上几个不着边际的黑粉挑拨,你就要跟老子拉开距离?”
“角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好不容易才有现在这个名声,我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你”杨九郎默默把茶几上的水果刀移了移。你看 我连这个时候还想着你,他们居然还说我不关心你,只是一直在蹭你的热度。但是我们既然已经把流量 饭圈带进了相声,我们就不能不去迎合哪怕他只是带来相声的虚假繁荣。
“呵,行啊翔子,杨九郎你行。你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可以,你这么大公无私我也不能拖你后腿是不是”张云雷沉默了很久之后,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两人还是照常磨合 练活,不论是台上的小哑巴、柳银环还是四方诗里的大文人张云雷依然可以把这些角色塑造的栩栩如生,和杨九郎配合也如往常一样 一线天 河马等调侃也张口就来
可是,杨九郎依然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是哪里呢 也许是台上满头大汗时没有了身边心疼的目光,也许是台下你再也没有随意的靠在我的肩上,哪怕是睡着了也没有
又是一次下场,杨九郎从那个晚上后第一次拉住了张云雷“角儿……” “角儿,你还拿我当角儿吗” 杨九郎抿了抿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反倒是张云雷先开了口“说吧,叫我干啥,我最近好像没理你太近吧”
“角……张老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想搭档之间弄这么不愉快”
“杨淏翔还真是好人坏人都让你做了啊,说离远点的是你,不想不愉快的也是你。咋的,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啊”张云雷这话一说出口便自觉失言,他只是生气。穷困潦倒的日子,买不上坐的日子,就连南京十余米站台连能不能上台都是未知数的日子他们都挺了过来,现在他们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但是怎么就束缚越来越多了呢。那是他的翔子啊,那个宁愿拿自己职业生涯和自己赌的翔子啊。那个以后要陪自己见证灯彩佳话的翔子啊。 怎么就能被一些网络言论弄的如此卑微,甚至要求自己理他远一点。
“张云雷,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上次停演的事情你还明白吗,既然我们走出了小园子,我们就应该遵守园子外面的规则,为了师傅,也为了德云社”杨九郎懂,张云雷想的他都懂。只是他怎么能忍心让这个如此热爱舞台的孩子,再受到伤害。一些毒唯说我配不上他,基本功跟不上那我就努力练习。他们说我在蹭热度炒cp,让人恶心,那我就保持距离。角儿,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会给你更大的舞台。
“我明白,明白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张云雷起身,错开了杨九郎。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后台的气场持续低气压的状态,连平时最能活跃气氛的包子也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问了两位当事人也总被一记眼刀给瞪回来。
张云雷本是该到医院复查的日子了,但是最近这件事实在让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高频繁的商演已经让他的身体超负荷了,每天晚上的失眠更是让他身体逐渐到了极限。
“孟孟。我难受啊”张云雷在酒吧里喝的迷迷糊糊的随手拨了个孟鹤堂的电话打了过去。
“咋啦,雷雷你现在在哪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